4月27日—5月23日,“近在咫尺——國際大師版畫展”在今日美術館1號館三層呈現,本次展覽由今日美術館聯合英國藝術機構HENI共同主辦,集中展出了來自不同時期的7位國際大師阿克塞利·加倫-卡萊拉(Akseli Gallen-Kallela)、阿爾貝托·賈科梅蒂(Alberto Giacometti)、布萊恩·克拉克(Brian Clarke)、達明安·赫斯特(Damien Hirst)、弗蘭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盧錫安·弗洛伊德(Lucien Freud)創作的共32件作品,包括限量版畫及不同形式的限量藝術品,以時間為軸線,連接起跨越一個世紀的藝術歷程。

▌格哈德·里希特《抽象繪畫》
紙本裱鋁板 92x126cm 共500版
以格哈德·里希特1990年的同名繪畫為基礎,《抽象繪畫》(Abstraktes Bild)是一幅由HENI在2014年發行的限量版畫。這幅作品以紅色、藍色和黃色這些相互融合的強烈對比色為主,通過里希特那標志性的,運用刮板將色彩在畫布表面刮開的方式制作而成。這種厚涂法并非是在暗示可辨認的形狀或形式,而是帶著其難以捉摸的精髓分散到不同厚度的層次中。
里希特充滿力量與沉思的抽象畫從他終其一生對藝術史的探索中發展而來。這些富有觸感和魅力的表面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抽象表現主義、極簡主義,甚至是莫奈的后印象主義的日落研究所影響。然而,與這些靈感來源不同的是,里希特選擇放棄個性化的筆觸,而是用固定在木質手柄上的珀斯佩(Perspex)刮板刮擦畫布,創造出看似機械的作品。
《抽象繪畫》那流暢優美的多色層和些微的紅色顏料令人回味無窮卻又無法被解釋,似乎是里希特的哲學寫照:"談論繪畫......也許是毫無意義的。你只能用文字表達文字所能表達的東西......而繪畫與此無關。"

▌格哈德·里希特《凱奇系列1》
紙本裱復合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100x100cm 共200版
2020年,以里希特著名的“凱奇”( ‘Cage’)系列畫作為基礎,HENI Editions與格哈德·里希特合作推出六幅限量版畫。這六幅版畫對應著六幅“凱奇”畫作(1-6),每幅畫作都縮小到1米見方。
"凱奇"系列作品被泰特美術館長期借展。這一創作于2006年的系列畫作是向偉大的實驗作曲家約翰·凱奇(John Cage,1912-1992年)的致敬,里希特十分仰慕他,在創作這些作品的過程中也一直在聆聽凱奇的音樂。這些畫作于2007年在威尼斯雙年展上首次亮相。
在這些正方形的抽象畫中,里希特用他自制的刮板在畫布表面推拉,留下或水平或垂直的痕跡,好像有永無止盡的色層一般。這些由灰色、紅色、綠色、黃色、白色和藍色組成的色帶被里希特的刮板陸續破壞。里希特通過這種流暢的繪畫技法在畫布表面形成了厚重的層次,畫面高低不平而有質感,被刮開的色塊下方會顯露出令人驚喜的色彩。

▌達明安·赫斯特《浸入無限 - 夢境》
提花織毯 250x250cm
有簽名 版數20+4AP
達明安·赫斯特創作于2016年的提花編織掛毯《浸入無限——夢境》(Enter the Infinite – Dream)充滿著豐富的動態,其中藍色、黃色和綠色沿垂直射出,綠色、黃色和紅色沿水平射出。以一幅"旋轉繪畫"(Spin Painting)為基礎,赫斯特通過細致的分割、反思和重復的理性過程,將其隨機性的美學并置。
然而,這種精確性卻產生了一陣陣的視覺反應。掛毯將人們的視線帶入一個不安的旅程,迅速被吸引進作品的中心,又立即被帶離。視野無法容納色彩的圖案和內外運動的變化,而產生了對其極限和功能的反思。
赫斯特對眼睛的實驗也體現在媒介選擇上。提花編織的掛毯用到的精選原色會被雙眼在視覺上融合。該作品也讓人聯想到古往今來,掛毯與價值、美感、神圣的藝術制作和寓言等概念的聯系。
《浸入無限——夢境》在視覺上很有沖擊力,它將旋轉技術那高速運轉的瞬間捕捉并定格下來。被擴大和強調的動態構成了作品的形式和畫面。這其中充滿了存在與不存在、運動與靜止的視覺張力。

▌達明安·赫斯特《龍安寺》
紙本裱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92x2126cm 2020年
有簽名 版數75+5AP
2020年,達明安·赫斯特和HENI Editions合作推出了H4系列版畫。這些采用Diasec專利工藝,裱于鋁板的版畫是基于赫斯特面紗繪畫(Veil Paintings)制作而成的,命名為《庫肯霍夫公園》(Keukenhof)、《邱園》(Kew)、《東芭》(Nong Nooch)和《龍安寺》(Ryoanji)。
面紗繪畫以赫斯特1990年代的"視覺糖果"系列繪畫為出發點,于2018年面世。其中大量運用了色彩和動作性的繪畫方式。該系列借鑒了印象派與抽象表現主義,用厚重而明亮的色彩將觀者包裹在廣闊的色域之中。
受到喬治·修拉(Georges Seurat)的點彩主義革新和皮埃爾·博納爾(Pierre Bonnard)的后印象派繪畫啟發,赫斯特在"面紗繪畫"中繼續探討了色彩以及色彩對于眼睛的影響。達明安·赫斯特曾這樣描述這個系列:"面紗是屏障,是兩個物件之間的幕布;你可以看到它,也可以穿過它;它有實體,卻又似無形;可以揭開亦可掩蓋真相,它是我們正在尋找的東西。"

▌布萊恩·克拉克《盛櫻》
彩色玻璃
204x252cm 2017年
有簽名 版數10+3AP
布萊恩·克拉克的彩色玻璃折疊屏風系列作品最初構思于20世紀80年代,從2015年開始進行創作,可以說是代表了這種媒介在歷史上最重要的藝術和技術發展節點之一。這些可移動、獨立的屏風去除了傳統上將彩色玻璃窗中的玻璃片連接在一起的鉛絲。這樣一來,這些屏風解放了玻璃,并折射、投射出立體的光線和色彩。
在這一系列作品中,無論是從技術上還是對于這種媒介的態度上,克拉克都充滿了先鋒、探索的精神。依靠技術進步,作品的玻璃材質變得更耐腐蝕,并可以擺脫鉛的結構,由此釋放出彩色玻璃更多的表現力與可能性。
受植物學和宇宙學的啟發,這些屏風將空靈之美與結構功能相結合。它們構成的強大而又精致的空間感,通過艷麗的色彩和經過思慮的構圖表達出來。
這些玻璃屏風體現了克拉克想要直接與觀眾建立關聯的創作理念。它們既能引發概念性的問題,又能讓人們感受到親密無間的超然時刻。通過這些玻璃屏風,觀眾可以感受到克拉克作品中始終如一的秩序與混沌、規律的線條與自由、抽象色彩與條理的對立與結合,它們構成了一個想象力自成一體的場所。



▌弗蘭西斯·培根《紀念喬治·戴爾》三聯作
紙本裱復合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198 x 147.5 cm 2016年
共250版
弗蘭西斯·培根的三聯畫《紀念喬治·戴爾》(In Memory of George Dyer)(1971)是對同年因用藥過度而去世的愛人的回應。作為與戴爾之死有關的眾多肖像畫中的第一幅,這幅作品在2016年由HENI Editions制作成一系列精美的裱鋁板限量版畫。
在平坦的淡粉色背景上,培根用他標志性的可延展的怪異人體來描繪、紀念他的愛人。這組三聯作品成為了他面對愛與失去的一種嘗試,是培根和與此相關的羞恥感和悔恨感持續斗爭的見證。他的哀悼通過黑暗和光明、陰影和形式交替出現,體現了他面對死亡悲劇時的內疚感。《紀念喬治·戴爾》涉及到創傷與痛苦,是對人類脆弱和不堪一擊的證明。

▌盧錫安·弗洛伊德《約翰·明頓的肖像》
紙本裱復合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41x26cm 2016年
2016年,盧錫安·弗洛伊德基金會與HENI Editions合作,推出了《約翰·明頓的肖像》(Portrait of John Minton)的版畫。原作畫于1952年,于1957年遺贈給英國皇家藝術學院。明頓是一位畫家和插圖師,他在皇家藝術學院教授傳統解剖學繪畫和人物畫,是弗洛伊德的朋友。在這幅肖像畫中,他的臉部即為畫面的主體,表情豐富,但似乎略顯懊惱,表現了一個令人難忘的壓抑絕望的形象。
弗洛伊德或被認為是20世紀最偉大的肖像畫家,他的創作是出了名的費功夫,不僅需要準備大量的素描小稿,還需要與他的繪畫對象進行深刻的情感交流。他的肖像畫親切且飽含豐富的情感,從濃重的色調和質地中提取獨立的真相,來對身體特征進行審視。盡管如此,弗洛伊德將他的肖像畫轉化為一種自傳體的概念,將客觀的視覺與主觀記憶和感官體驗混合在一起。
雖然在藝術創作歷程中,弗洛伊德的大部分時間都專注于肖像畫,但他的繪畫手法在70年間發生了顯著的變化。20世紀40年代和50年代的作品,如《約翰·明頓的肖像》,通過深色顏料的使用和細膩的筆觸描繪膚色。而在后來的幾十年里,他的畫作變得活潑、無拘無束,摒棄了平面風格,變得更具繪畫性。
在《約翰·明頓的肖像》以及弗洛伊德的藝術實踐中,最突出的特點就是表現對于人類狀況的原始洞察力,這也許是他從祖父——精神分析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那里繼承來的。弗洛伊德規避了常規化和理想化的表現方法,不斷地拓寬他的主題的邊界。

▌阿爾貝托·賈科梅蒂《卡洛琳》
紙本裱復合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100x82cm 2016年
共500版
《卡洛琳》(Caroline)是阿爾貝托·賈科梅蒂于1961年創作的一幅肖像畫,由HENI Editions于2016年發布其高清限量版畫。這件作品體現了藝術家對通過面部表現生命活力和情感之可能性的迷戀。
卡洛琳是賈科梅蒂的情婦和繆斯女神的化名,他在1958年認識了卡洛琳,后者成為賈科梅蒂后來眾多藝術作品的主題。在這幅作品中,她正面端坐,像正統信仰中的圣像或古埃及的僧侶體圖像一樣面朝外。她看似帶有不滿的神情顯然是在向觀者提出視覺和知覺上的挑戰。她黝黑的臉龐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曲線,散發著神秘和曖昧的氣息。畫像僅描繪了腰部以上的人像,她交叉著雙臂,身著簡單的外套。背景未做修飾,只是在身體周圍加了一個邊框。
這幅以卡洛琳濃厚的個人特征為主的肖像畫看似簡單,卻表達了賈科梅蒂的藝術信念,即臉部是人物的核心;而臉部的顯現取決于對身體和背景的描繪。由此,這件作品似乎存在于一種正在形成的狀態,介于具象與抽象之間,就像卡洛琳曖昧的目光一樣,是時刻變化的。

▌阿克塞利·加倫-卡萊拉《凱特湖》
紙本裱復合鋁板 Diasec專利裝裱工藝
53x66cm 2019年
共500版
HENI Editions與英國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合作,推出了阿克塞利·加倫-卡萊拉(Akseli Gallen-Kallela)的獨家限量版畫《凱特湖》(Lake Keitele)。這幅版畫基于原作的高分辨率照片,運用Diasec專利工藝裱在鋁板上。
1904年夏天,芬蘭現代繪畫的領軍人物加倫-卡萊拉在赫爾辛基以北的凱特湖進行創作。這幅風景畫于1905年完成,是他最精美的作品之一,同年在赫爾辛基展出。作為描繪芬蘭鄉村系列作品的一部分,這幅畫在位于倫敦的國家美術館內展出。它于2017年由 HENI Editions制作成系列版畫。
平整、寬闊的筆觸描繪出湖水那藍色色調的對角線帶。背景中的山和云則用高更和梵高等后印象派和野獸派畫家的簡潔風格來表現。他們都是備受加倫-卡萊拉青睞的藝術家。這幅畫的光滑紋理和清晰的色帶所參考的彩色玻璃設計和傳統的芬蘭紡織技術都是藝術家畢生的實踐。
和加倫-卡萊拉其他的作品一樣,《凱特湖》的靈感來源于《卡萊瓦拉》(Kalevala)這首詩,它收集了芬蘭的口述神話和傳統。這幅畫里沒有任何人物,但通過湖面上的鋸齒形造型暗示人的存在。藝術家說,這是在歷險中穿越湖面的維納莫寧的影子。仿佛被傳送到詩歌的敘述中,觀者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而不是在岸邊,被帶進畫布的想象空間中。
加倫-卡萊拉以其政治抱負而聞名,這呼應了19世紀末反對俄羅斯帝國壓迫的芬蘭民族主義。他的美學強調將風景與神話聯系在一起,說明一個集體的過去和一個共同的文化框架將推動政治自治事業。在《凱特湖》中,對自然的靜默沉思與對古代神話的敬畏和對當代政治問題的激情相結合。湖面的平靜不受人類活動污染,反映了對獨立和自由的象征性和情感追求。
值得注意的是,在展廳的最后一個區域,觀眾可以觀看全球頂尖藝術家、學者、策展人分享獨到見解的藝術短片,了解作品背后的故事;同時通過選題廣泛、制作精美的藝術書籍更深入地了解這些大師及其作品,產生更緊密的情感連接。
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館長張子康在展覽開幕式致辭中表示:“本次展覽的7位藝術家對中國的影響都很深遠,在學術上也有很多的交流。這次展出的版畫作品與以前的絲網印、銅板印刷等形式不同,今天看到的作品是采用特殊工藝,這種工藝在國際上很受關注,因為這種工藝可以很好的呈現作品的質感,更加接近原作效果。通過這個展覽不僅可以感受到作品的學術意義,也能看到今天國際上版畫的一種新的方式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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