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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而不惑,一名書法家也不例外,到了這個歲數,一般就形成了自我見解。馬飛自幼酷愛書法,由寫字而入書法,由書法漸入書法藝術之境界,近年來他的行草作品初具書法美學概念,這一美學概念的形成,對一個書家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課題。 馬飛,字云龍,現在濟南水務集團有限公司工作,在緊張的工作之余,他醉心于書法,每日臨池不輟,多有心得。馬飛先生沉湎于《十七貼》,從筆之起收轉折、省簡連帶,到結體、氣運,刻苦臨習,如琢如磨,收效良多。學人書法,抑或稱之為文人書法,這大約是從“文人畫”移植而來。學人、文人,都和讀書有關。但兩者亦有不同。文人喜于自由,好為辭章,名在文藝。在長期的書藝探索和創作中馬飛的書法形成了清新雋逸,重情致,重氣韻的風格,并有學人書法那種自然流露的境界與品格。 書如其學、如其才、如其志、如其人也,馬飛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不失其心、其志、其才,看他的書法作品若坐、若行、若飛、若動、若往,若來、若臥、若起、若喜、若悲的多種情狀,可謂豐富也,他在點、劃之間,抓住了中鋒求其力、偏鋒求其態的生動性,這是難能可貴的。 在書法范疇中,一種是古典的審美,它大體是以和諧、均衡、法度、韻律、平和,節奏適中為規范,以遒勁與“媚”美一致為標準,F代藝術多強調對立、極端、變化、個性強烈為目的,重于個人感受。前者有其規律性,然而又有其平庸化的趨勢,因一“媚”字而產生了俗氣。后者在強調個性的同時,但失其規律性,因極端化而變為不和諧。若能二者兼之,并且揚長避短,當屬不宜,馬飛的書法是適中的,他把個性化的因素揉進了傳統性的規律中,如孔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也”。馬飛的作品及人品均透著一股強烈的君子之質,豪俠之風。從寫字上升到書法藝術,是一件非常難的功課,它不僅需要字內功夫,更需要多方面的文化修養,然而書法又是最難懂又最大眾化的藝術,它以書見道的深奧性,只有文化精英層才能悟解,其層次的高下、趣味的雅俗,所知之深淺都相去甚遠,馬飛可謂青年才俊,能深刻體悟到書法藝術的深奧性,充分表現了一名青年書法家的睿智、高雅和修養諸多層面上的成就。 風格是書法藝術的生命線,時代、地域、信念、學養、習性、品質都是風格形成的重要條件,馬飛的書法藝術,在不斷吸取美學營養方面,應該說還待有一個艱難的過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每一次成果的取得,都是向更高一層追求的開始,用王國維人生境界的話說馬飛在書法方面,已經經歷了第一階段,目前正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第二階段,他一定要迎來“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第三個理想境界。 看馬飛的書法作品,是一件愉快的事,他讓人暢快,讓人觸動,令人遐想。 田鋒國 張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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