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以傳其意,故有書,無以見其形,故有畫。”漢字在形成和發展的過程之中,充當著記錄語言和文化的功能,經過不同歷史時期的變革和衍化,成就了今天的博大精深,它充實和豐富了歷代的文人志士,也為這些文人志士們所研究和發展,許多關于文字的藝術形式在期間形成,許多文化通過這些形式得以保存流傳。它是中華民族傳承千年的文化瑰寶。
畢加索曾說過,真正的藝術是在東方中國,“假如我生長在中國,首先要成為一個書法家,然后才是畫家”。可見作為一門藝術,它已然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手段,而一個藝術家首先要具備的就是高雅的藝術性情。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意識中,書法修身養性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效法自然的清靜無為的過程,它讓書法藝術在畫卷之中詮釋自然最純粹的真義。
品談童年 結緣書藝塑心志
一個從事書法藝術的人,總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于言談舉止之間給人如沐春風的親和之感。叩開這間光線透亮的辦公室,徐杰老師一副欣然寧和的表情,與規整的室內陳設顯得十分和諧,尤其是豎直掛在面對辦公桌墻上的四副書法作品,更使人仿若置身于詩的世界。
品著香茗,我們逐漸進入徐杰老師的書法藝術天地。
出生于書香世家的他,早在幼小的童年時就接觸到了書法,那時候祖父和父親都對書法有一定的鉆研,于是自己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這種氛圍的熏陶。入門之初,在父親的嚴厲要求下學習“柳體”的楷書,但是父親自己寫的卻是“顏體”。那時他不解父親之意,現在才略有知覺。柳公權的用筆之法在于心,“心正則筆正”。其筆下之字均衡瘦硬,骨力遒勁,形似魏碑的斬釘截鐵之勢更是風骨正氣的彰顯。想來或許父親的意圖就是以字育人,希望通過“柳體”的臨摹,潛移默化地影響幼年徐杰的心志,從小培養他的人格性情。
小學五年級開始,徐杰對書法的興趣愈加濃厚。常常自覺地注意身邊出現的各種字,把覺得好的喜歡的拿來參照臨摹,有時候用到沒有紙張可寫了,就將課堂的書本和練習本拿來寫,以至于他所用過的課本翻開來幾乎都是涂鴉,咋看之下,一片亂七八糟。此外,最有意思的就是過年時候,鄰居們聽說附近某家人有個小孩字寫得特好的,大家都爭先恐后地來求春聯。以至于年前幾天,家里時不時有人登門求字,多的時候還排起了長隊。
初中后,徐杰的字漸漸地受到了大范圍的一致認可。值得一提的是,那時候與他同班的還有另外一個酷愛書法的同學,這位就是如今在書壇頗有名氣的柯云瀚先生。由于志趣相仿,兩人很快成了一對少年好友。而當時學校里常有專欄黑板報的任務也都落在了二人身上。剛開始時,徐杰習楷書,柯云瀚習隸書,后來漸漸地兩人行書的風格趨近,以至許多人都無法明確辨認哪些是誰寫的。
回顧少年時期,徐杰感觸極深,雖然學書法經歷的過程沒有波折,但是也對他的性格形成起著關鍵的影響。他覺得正是靜心寫字的這種態度,讓他能夠從容于自我控制,書法對自己的從政生涯也有著極大的幫助,在浮躁的外界環境中,他利用業余的時間臨帖寫字,給心靈留個了安靜寧和的角落,他說“閉門就是深山。”對他而言,臨帖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轉載于《中國文化藝術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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